和時評相識相知相熟純屬巧合。三年之前還在讀書的時候,一個同學和我說他在湖南紅辣椒評論發(fā)表了一篇時評,并把鏈接發(fā)給我,那是我第一次認真地看時評,卻從此不能自拔。
我原來一直就很喜歡哲學、邏輯學和政治學,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我的喜歡是為看時評和寫時評做準備的,因為時評針砭時弊、言簡意賅、一針見血的風格需要獨到的視角、精辟的觀點、嚴密的邏輯和正確的輿論導向作前提!
兩年多時間里,我只是看時評,曾經(jīng)紅辣椒評論的每篇時評都被我翻閱過。以紅辣椒為圓心,我發(fā)現(xiàn)了全國的各個省市和各大門戶網(wǎng)站的時評據(jù)點,于是開始了如饑似渴地閱讀,正是這段時間的積累讓我對時評的寫作方法有了深層次的理解??吹亩嗔?,想的多了,就會有表達的欲望,于是我開始提筆寫。值得一提的是因為學習紅辣椒評論的時間最長,所以我選擇它作為處女作的誕生地。到目前為止,我已經(jīng)成為幾家官方網(wǎng)站時評頻道的特約評論員,時評散見于網(wǎng)絡和報紙。
雖然資歷尚淺,但我還是把自己當做時評人,可惜我不是一個快樂的時評人。
在時評圈里晃蕩也有一段時間了,我總結(jié)一個時評人不快樂的原因主要有四點:一是接觸太多社會的負面新聞和丑惡現(xiàn)象,比如貪污腐敗,道德淪喪等等,這些讓時評人變得憤世嫉俗,習慣于用批判的眼光看待周圍的一切,只看到黑暗面,看不到光明面;二是為了稿費寫時評,追求數(shù)量,不顧質(zhì)量,變得金錢至上,他們寫時評最關(guān)心的是時評有沒有上報紙,上了哪家報紙,稿費多少,這個月總共稿費多少等等,他們不想著提高自己的時評寫作水平,對新聞只是就事論事,有些時評作者甚至只能算是言論垃圾制造者;三是發(fā)出的疾呼沒有受到重視,沒有成就感,變得垂頭喪氣,很多時評作者其實都充斥在各行各業(yè),因為社會責任的擔當才走上時評道路,他們力圖通過發(fā)出自己的聲音來改變社會的不足,現(xiàn)實生活中也確實有很多案例因為評論的介入得到圓滿解決,可更多的是于事無補;四是為了找新聞點或查找是否上稿,變得神經(jīng)衰弱,寫時評之前必須尋找新聞熱點,真正有責任感的時評人應該有自己的擅長領域,而不是什么熱評什么,尋找自己擅長的熱點新聞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時評寫好之后還要查找時評是否上稿,上了哪些網(wǎng)站、哪家報紙等等,搜索引擎用多了,時評人或多或少的都有點強迫癥。
選擇做時評人之前,有幾篇批判時評和時評人的時評非常值得一讀。一是葉匡正先生的《時評,正在成為一種腦殘文體》,將時評定義為“腦殘體”,在時評界掀起軒然大波,遭到了眾多時評人的口誅筆伐;二是曹林先生的《給給時評作者提五個最基本的要求》,此文很尖銳的指出了時評人自身存在的問題,值得任何一個時評人和欲成為時評人自查;三是盤和林先生的《一個時評人的困惑》,時評“寫了也白寫,白寫誰來寫?白寫為何寫?”,是他作為時評人最根本的困惑,他道出了很關(guān)鍵的問題“時評人為什么寫時評?
時評人通常會被人們稱為“憤青”,我說中國不能缺少憤青,憤青強則國強,時評人的使命就是為通過犀利的語言為社會進步和國家強盛進言獻策,發(fā)出自己的聲音。只有時刻提醒自己銘記使命才能做一個快樂的時評人。(豐平)
(責編:劉寶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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