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報》12月1日報道:戴海飛,24歲,剛畢業(yè)半年。利用公司的設(shè)計創(chuàng)意,他用竹子造出一座“蛋形”小屋,作為自己的蝸居。小屋兩米來高,“蛋殼”上被掏出一個橢圓形的小門,沒有鎖。小屋的下邊,裝有輪子,可以挪動。在竹條外,還有竹席、保溫膜和防雨膜,最外邊,是麻袋拼成的保溫層,麻袋里填充著發(fā)酵木屑和草籽,“到了春天,里面可以長出草來。”…
看上去挺有創(chuàng)意,聽起來滿有詩意,春天甚至還可以成為綠色的“草屋”,然而接下來的問題卻是一大堆。
自己住著難受,用電用水用氣是一種不可能,因為小戴只是利用了公司的“福利”揩了公司的油才可能用上水電,否則,他這個蝸居就只能是個“死蛋”。廁所無地兒上,洗衣無處去,即便這些問題都不是問題,還有寒冷天氣雨雪天氣等著他。零下十幾度的天氣,這樣的蝸居豈不是就成了“冰蛋”?早上起來一掀蛋殼,掀不動了,凍住了,這還怎么住人?說得很美妙,春天還可以長草,但真正到了雨季之后,那草連土加苗都會被沖走,即便沖不走,那濕漉漉的潮氣豈不是把被子都弄成“水被子”了,他還怎么住?
放在小區(qū),物業(yè)會攆,物業(yè)暫時沒有攆得動是因為人家起了憐憫之心,否則,小戴只能將這個蝸蛋搬到街頭上去。搬到街頭上去好了,第一個來攆的是城管,連流動的小攤都不允許存在,怎么會允許你一個“草皮蛋”在街頭存在?小戴一個人的一個蛋還好說一點,假如所有租不起房的人都來街頭擺一個“草皮蛋”,滿街是“蛋”的城市,這城市還怎么存在下去?天蒼蒼野茫茫,風(fēng)吹草低現(xiàn)牛羊,蒙古包也露出來了,這不成了“草皮蛋”成群的大草原了嗎?城管還怎么攆得及?
這樣的“草皮蛋”,只能有一個存在的地方,那就是浮在半空當(dāng)中,這還是低空沒有私家飛機“飆機”的時候才可以,將來開放低空給富豪飆機之后,這樣的低空也不會屬于“草皮蝸居”族。
因此說,即便是浮在半空的“蝸居蛋”也不合法,月球和火星都還沒有開發(fā),那“蝸居蛋”只能是一個違法違公共秩序礙事的怪胎。只有城市人口合理流向中小城市或者城市給“草皮蛋族”以廉租房空間,才可以解決這個“草皮蛋”之尷尬!
先有蝸居雞(急),后有草皮蛋,真正給城市“蝸居族”以起碼的生存空間,才是“蝸居族”之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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